这龙饱受折磨,精神状态当然不会好,又受了我们的惊扰,折腾了半天,这会儿貌似体力不支,已经没法跟刚才一样连扑带啸了,潜伏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喘粗气。 刚才那么扑腾,估计以为我们是来取龙皮太岁,再给它添上些个新伤口的,可不死命的扑吗? 这可真是太作孽了。 我吸了口气,就问长手,那个桩难整不难整? 长手哼了一声:“钉龙桩你都不知道?你说难整不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