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我摸了,也不吭声,这个暗黑的牢房里面顿时十分尴尬——明明凑齐四个人,都特么能打一桌麻将了。 眼瞅着这长手和左一行也不开口,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只得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们,我们没什么恶意……” “我知道。” 一个很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把我的声音给打断了。 这个声音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简直跟指甲挠毛玻璃一样,要多刺耳就就有多刺耳,能发出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