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栓子没有穿走,那现如今吊在这里的尸体,是不是我? 我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脑子里跟一锅粥似得,不停的寻思,难道昨天她来找我,碰到了庙里求来的红线没能下手,所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当初看见新衣服我还高兴呢,我这到底是心大还是智障?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谭东还没找到,二栓子又出了事儿,得罪了阴河里的东西,咱们村的报应算是来了。 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