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芝踩着小凳子爬上炕,拧着稚脸,轻轻地给她顺着背:“娘,咱不哭了,不值得。” 云氏被她这么一哄心更酸了,起身抱着她,紧紧的:“芝儿,都是娘没用,连件新衣裳都不能给你做。” 妇人的热泪洒在宁芝脖颈,声腔中尽是无力与亏欠。 宁芝声哽了,泪水绕着泛红的眼眶不停打转悠:“娘,你别难过了,我不要新衣服。” 她软软的小手掌伸出去,为她擦干面颊的泪儿。 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