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清那拨弄草药的手,不禁在何白苏的话中,停了停...... 再不过半年,就是约定的八年期限日。 也是她为自己定下的时限。 “师父,那我就去半云崖,他若是醒了,就让他回去吧。这里没有白清傲......”话尚在药舍内回荡,那人的身影却已在百米之外。 何白苏望着床上的青年,手撩开了他的亵衣,当一块藏青色的印记跃入在他的眼底时,那本是无痕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