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 男人穿戴着攀山的装束,手中轻轻倒提着一把轻弩,刚好挡在醉菊面前。 醉菊看着他冷冽的眼神,警惕起来。 她缓缓地直起了身子。 番麓静静打量她,最后,扬起嘴角,吐出三个字,“白娉婷?” “你是谁?” “原来你就是白娉婷。”他将目光定在醉菊的发髻上,赞了一声,“好精致的簪子。” 醉菊颤抖起来,不祥的预感像攻城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