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们隐约站在了她的左右和身后,握着剑的手臂是毫不掩饰的防备,恐怕只有她有什么异动,就会立马进行攻击。 她苦涩的笑着,即使她自己,恐怕都不敢信任自己,还有自己的记忆。 这样的防备理所当然,但作为一个把大部分人生都奉献给骑士团的虔诚骑士,也难免心酸甚至心伤 “为什么这么严肃?就算这丫头是邪教徒也没啥吧。在这个点,真神教徒和邪教徒有什么区别?” 亵渎的话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