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百零七了,唉,一个老友都没有了。” 有钱而幸运的富豪,得癌的第二十年,专业团队伺候着,在病房感叹着人生的无常。 “别治了,别治了,我没救了,省点钱给小屯屯读书娶老婆吧。” 不到五十五的老婆婆,乘着护士不注意,主动拔掉了氧气管。 “为什么是我,我明明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我还有太多的事情想做,我的事业才刚刚开始” 年轻绝望者的悲鸣,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