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宠忍不住咳起来。 一天之内,从三十几度直降到几度,这温差真不是人受的。 天宠好怀念小岛的温暖。 阮天纵伸手替她揉着背,又将她的围巾扯高一些,责备中带着浓浓的关心:“要你晚上不出来的吧?偏不听话。” “可是今天过节啊,关在房里多没有意思啊。”天宠挽过大哥的胳膊,将小脑袋俯在他肩上,看着远远天边那轮冷冷的月弯:“大哥,你记不记得去年的今天,我们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