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刺杀瑶琴,以至于弄得自己发疯,实在也是咎由自取。 “疯了也好,至少我不屑杀一个疯子。”我看向瑶琴受伤的手臂,看到那殷红的血迹,就心疼的厉害。 “去我的房间里,我那儿有伤药和纱布,我给你处理下伤口。”我牵过瑶琴的手,拉着她回我的房间:“这一地的血,房间里也一股子血腥气,不能住了,今晚你还是住我房间里好了。” 瑶琴道:“再换一间厢房就是了。” 我不同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