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儿,我和云裳便继续赶路,接近晌午十分的时候,头顶高悬的太阳已经十分烤人,顶着烈日赶路,我受得了云裳却未必受得了,于是我便驾马从山间小路绕上官道,策马疾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座城镇,进了城,在路经的第一家酒楼勒马停了下来。 “两位姑娘快里面请——”我刚扶云裳下马,便有酒楼的伙计跑上前来,殷勤招呼,我将手中缰绳交给上前来的小厮,然后和云裳一起随那店小二进了酒楼,我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