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一丝凝重的压力，似乎这火焰能伤到她。

看着晓梦，成昆淡淡的道：“这是心火，燃烧的也是我的心血。”

晓梦冷声道：“燃烧心血，本就是自杀行为，这样提升战力的秘法无异于自取灭亡，果然哪怕是身为武王的你，也只不过是像世人一般的懦弱可怜之人。”

成昆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不过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晓梦说的这些他曾经想过，但人生在世又有谁没有难言之隐，如果不能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