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终极是什么,当初的我,没有任何资格知道。” 冷狂慢慢站了起来,身为旱魃却恭敬无比的站在杨柏身边,身上的煞气不留任何的气息。 “当初他为什么要判出昆仑?”杨柏内心还是无法喊出父亲,毕竟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听说。 “叛出昆仑?恩公从来没有背叛昆仑,反而是昆仑背叛了他。”冷狂目光不屑起来,什么八山六道,什么修真牛尔,冷狂根本都不在乎。 “昆仑,早就不是以前的昆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