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号。将门锁上,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两眼逐渐痴呆起来。 副院长那冷厉的话依旧在他耳边萦绕。 这个医院恐怕呆不下去了。 “为什么?同样的病,我用同样的药,为什么人家就能治好人,我为什么却治死了人!” 程红卫囡囡自问。 在李家一个月,李英甫每天看十来个病人,每个病人什么情况用什么药,他私下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些天,他也是专挑他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