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掩着嘴,娇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奴家冤枉了先生,只是,深更半夜,这女子一人在此,岂不可疑?只怕非鬼即狐,先生好大的胆子……” 那刘举人听了这话,一会儿看看那女子,一会儿看看魏紫棠,惊疑不定,腿也不由自主直哆嗦。 魏紫棠气得笑起来,扬声道:“孽畜伶牙俐齿,倒会倒打一耙。”说着一条红色丝带如灵蛇般骤现,插到刘举人和那黑衣女之间,轻轻一弹,将刘举人震到一边,却是全用的巧劲,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