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她能注意到这个,隋远干笑了一声,“虽是为襄王办事,但如故到底是表亲,血缘这一讲,实在是妙不可言。 。” “是么,”怀珠狐疑地看着他,摆明了不大信,“可此前护军还刁难过郎君,郎君并不记仇?” 隋远颔首,“某也并没有姑娘所想的那样小肚鸡肠,道不同不相为谋,护军志存高远,一番说教令某惭愧得很,算不上刁难。” 怀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隋远身上打转,教隋远有些后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