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且行且去了,隋远倒未曾找过福三儿搭话,只是哼着支曲儿,隐隐约约有江南的韵味,福三儿在前边听的入神,突然歌声戛然而止,挠得他心头发痒,实在是憋不住,福三儿掀起了帘问道:“郎君怎么不唱了?” 隋远支肘在膝上,懒洋洋地道:“某非戏子,为何要唱?” 福三儿被梗了一下,晓得自己是自讨没趣,哼哼两声也就放下了帘子,轮毂声中,似是有一声轻笑。 真是个怪人,前行的路早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