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的袖袍滚落下来,陆稹立在原地,将手掖在袖中,面色又恢复了人前的一派寡淡,但帷帽挡了脸,只能从淡漠的声音里得知:“这样多年,王爷听不进人言的性情看来还是未曾有变。” “本王是什么样的,轮得到你来置喙?”襄王拧了眉,呵斥道,“陆稹,你好大的狗胆。” 襄王掌管着兵部与北衙禁军,向来同南衙不对盘,但此前明面上还会作出一团和气的模样,也不知今日的襄王会对陆稹这般色内厉荏。陆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