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间,乌发散开来,眼波流转,“护军觉得我是为了什么,那便是为了什么罢!” 他觉得她似乎是有些不对,与平日的谨慎相较起来要放肆许多,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面上浮着病态的红晕,陆稹抬手覆上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 她是烧糊涂了,连自己身上的伤都顾不得,挣扎着要起身,却疼得连连抽气,陆稹避开了她的伤处将她按回床上,皱眉:“别闹。” 语气里不知怎么地沾染上了宠溺,这一点连陆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