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安的西市她只在七年前去过那么几次,自打入了宫就再也没能瞧见过万家灯火的盛景了。打心里说她是很憧憬的,车窗帘子被风吹得掀起又落下,她眼风不住地往外面扫,一颗心都像是要飞出去了般。 那满心的期冀都被陆稹看在眼底,但他也只是看着而已,梳着盘桓髻的美人就坐在那里,双手很矜持地叠放在膝头,脖颈微微往一侧偏着,倒令那线条显得格外赏心悦目。冬衣臃肿,将她的身段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却还能瞧出些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