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但就这样无缘无故地置疑她的为人,梅蕊觉得很气闷,这股子忿意按捺在心口,她忍得浑身都在隐隐发颤。最终肩头的抖动平息了下去,她再抬起头来时已是风轻云淡:“大人言之有理,是奴婢冒犯了。” 她往床榻上瞧了一眼,太子瘪着嘴不敢吭声,只可怜巴巴地瞧着她手中的糖糕,馋坏了的模样。梅蕊不由得在心间叹一口气,这两日来发生的事情令她将某些关系理了个透彻,陆稹是真心实意地将太子放在心上,而赵氏那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