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倒是。”白似久手中抓着绳子的一端,将花名城解开,“让你受此委屈,你就说个实话,有多恨我?” 花明城握了握身上散下的绳子,随后松开手,任由其滑落在地,没有说话,直着眼神看向远方,许久才答:“恨,但我更恨我自己。” 白似久“哦”了一声,说:“我同非夜白说了,保你现在长老的职位,既往不咎。” “呵,呵呵呵……”花明城笑的惨然,“他……他托你们保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