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他走之时,白上闲和青夙已都在场,若真要传什么,也不至于太过……” 话未说完,非夜白突然怔了怔,看了一眼窗外,眉梢一挑,说:“青帝陛下,蹲在窗沿下听墙角,可不是君子会做的事情。” 窗外青夙已“噌”的一下探出脑袋来,指着非夜白张口就来:“非夜白,你太过分了!敢情你一封血书千里迢迢叫本帝过来,就是冲着这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