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睁开眼,非夜白解下外袍,盖在她肩上。 一个暖炉递到了她手里。 莫名热泪盈眶。 她想到,前世站在云端之颠,俯瞰世间百态,终觉凉薄寡淡,她的心一直是冷的。 心冷,身子也冷,人人都认为她坐在白帝王的位置,就应当负苍生所不能承受之重负,渡世间沧桑苦海与劫难,从来没人关心她是不是冷了,累了,扛不住了。 即便她修为已臻巅峰,可仍是如履薄冰,高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