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闭进帐的时候腰板儿挺的笔直,出去的时候却是被人横着抬出去的,一张脸涕泪纵横,看的外头伸脖子围观的仙兵修士们大喊痛快。 待驺闭被抬出帐,非夜白这才将手中一根雪白大羽毛放下,侧脸看向笑的前仰后合的白似久,眉梢一挑:“夫人可否告诉为夫,是如何知道白上闲最怕痒的,嗯?” 白似久光顾着乐了,顺口就答:“你是不知道,闲哥有一回忘了给我庆生,我当时气不过便趁他打坐时偷偷溜进屋去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