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对上她惊叹的眼神,眼底尽是无奈:“若真有此事,你又当如何?” “曾经喜欢过,‘你是应当告诉他的。” 非夜白:“……” 白似久轻咳一声,仔细打量,男人眼中的醋意散了大半,这才冲他莞尔一笑。 非夜白何尝不知她这一招,然而看破,却不一定要说破,待她拉着自己进了屋,非夜白才微微勾了勾唇,随后立马将唇角的笑意压了下去。 待白似久再回头看过来时,男人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