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迟疑的问了句:“这样你还能拿剑?” “这几日不练了,要准备去南疆一趟。” “南疆?” 叶白一边看着手指上明显怪异的一团绷带,眼中笑意渐深:“荣荣有兴趣听的话,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好,要是不好听怎么办。” “那随你惩罚可好?” 白似久端着花茶的手抖了抖:“惩罚就不用了……” “南疆之事,得从一年前玄泽王叛乱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