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真真切切的醋了。 没错,不只是醋了,还有嫉妒。 她看非夜白挑了挑眉,眼中意欲十分的明显,便轻咳一声,解释道:“自然是不一样的。” 天地可鉴,数万年前带着青夙已东奔西跑的人可不是她,那会儿她还窝在白上闲的池子里成日晒太阳呢。 他同青夙已,自然是不一样的待遇。 青夙已以为是在抬举他自己呢,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非夜白的肩头,安慰道:“你也不必担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