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笑容浅了几分。 她向来不是对着敌人还能面慈心善的老好人,她的一番好意敌人也未必能够领会。 与其日后留下祸患,不如早已一锅端了为上。 她对非夜白直言道:这女人,我不喜欢。 非夜白挑眉道:好,我处理了便是。 白似久略带惋惜地望向地上自顾自演戏的廖离。 二人这一番眉来眼去,廖离闷头跪在地上自是不知,听非夜白并未出言阻拦,便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