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被非夜白揽住扬长而去。 众人:……所以她们是被遗忘了么。 角落瘫软的一人弱弱问道:“我脑袋还摘的不?” “……” 回到殿内,非夜白命人在床边架了鼎暖炉,与白似久一同坐在床榻上。 白似久见房中桌椅齐全,这人不坐,反倒十分随意的歇到了自己的床榻上,心道,这人不仅喜怒无常,还有坐在床上唠嗑的特殊癖好,实在是捉摸不透。 “夜白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