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叹了口气:“大哥,难道我们就看着这些杂种走了,留下咱们在这里垫背?” “不看着又当如何?”孔有德哼了一声道:“自从耿精忠被杀,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这个恭顺王就是个奴才,哪怕满人一个牛录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有他们在咱们哥们就是最低贱的包衣奴才,如今这些家伙走了也好,咱们也能自在几天。” “可是那些满人明显将咱们当了炮灰,想要替他们挡住朝鲜军队,我们恐怕有死无生啊。”尚可喜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