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咱们是不是立刻去父王那里,告他一个不尊祖例?” “那有什么用?他刚刚摆脱牢狱,大可以用年少贪玩来搪塞。虽然祖训如此,但如果皇帝不惩罚,最多也是斥责而已。如今天子连朝都不上,一味让魏忠贤把持朝政,你以为凭那个老太监会管这档子事吗?”朱器塽早就考虑过这种可能了。 “那怎么办?有这么好的机会,总不能轻轻放过吧。”朱器埈摊摊手问道。 朱器塽的眼眸中精光一闪,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