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写出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字。” “额,大概是太熟悉方纲的作品,所以不小心把自己代入了。” “唉。” 看出陆离确实不是有意为之,柳德源长叹一声,纠结的道:“这幅作品堪称书画双绝,只是这最后题跋。涂抹了可惜,不涂抹又不行。” 陆离听完,想了想道:“我看就把整条从上到下裁减掉,我再重新写个题跋。” “只能这样了。” 柳德源无奈的点点头,这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