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菊眉头轻皱,握着扇柄的手微微收紧。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按照之前的编排,她早应该拿出帛书,持诗文做舞,而现在却只是做了一些为了不让两段转换中显得过于突兀的无意义的动作而已。 这孩子,难道是忘记动作了吗? 而此刻坐在对面的白鹤行首,看着银菊慢慢僵硬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抬了抬眉,手轻轻扶了扶发髻。 凭她,绝不可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