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了么?”由康双手绞在一处,焦灼之色溢于言表。他虽竭力克制,到底年轻,涵养功夫不到家,声音微微发颤。 蔺桢这些年虽精于人情,暗地里也多插手政务,却仍不改心直口快的性情,直接道:“这不明摆着么?太子的师傅,那叫帝师。太子所学,乃帝王之术。平白无故的,叫老二、老三同你一齐上课,便是做学问,也不是这等做法。” 倒是由康还清楚点:“侄儿只是不清楚,母皇到底是动了疑,还是借此警告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