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翁翁跟他说:“我晓得你想念书。京里书院束脩高,我实在没法子。近郊有个先生,设了个学塾。你要是不嫌弃,咱们今日就去。” 他突然鼻子一酸,赶忙低下头去。一大颗眼泪打在衣袖上,迅速泅开。 泪眼模糊中,瞥见翁翁脚旁放了一只坛子。坛子上叠得整整齐齐几块青白相间的药斑布,印着花鸟。 想来是昨晚就已经预备好了的,今日要用作束脩。 他只觉鼻子更酸得厉害。身子止不住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