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胖子的伤出现了好转,基本上可以随意摆动,不过几天过来胖子没和我们怎么说话。 每次吃晚饭他就自个拿着他祖上的那本日记盯着看,到底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我问过他但他没有回答。 我们因为胖子的事都没有出去一直待在营地,食物越来越少所以我们只能省着吃,一次的份分成了两人的份,勉勉强强可以吃饱。 这样做之后我们懂得节约了好多,不是在荒岛上生活每次吃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