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

莫杰将刘能和程沙沙放到船上，而刘能已经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

程沙沙用双手捂着他受伤的胸口，无奈伤口太大，血止不住地往外喷，估计过不了多久，刘能就……

“沙沙，以后，我就不能和你拌嘴……也不能死皮烂脸地缠着你了……你……你终于……不用为怎么拒绝我而烦恼了……”

程沙沙的脸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很痛苦，又极力在忍耐，“你给我闭嘴，不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