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土鼠给糟蹋光了,现在,我就是想救他也是有心无力。 “救、救我……”那人缓缓睁开眼睛,向我们伸出布满伤疤的手。 他的手肯定刨过泥巴,指甲里满是泥泞,有一根手指上的指甲盖也掉了,鲜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结了一层厚厚的疤。 “陈强,你傻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啊。”大锤子催促我。 我说:“没办法,他活不了了。”在我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因为我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