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灯片似的,一一闪过。 “休休。我走了。” 许诺过一生一世的男人,在心里就像扎了根,要拔出来非得脱层皮不可。 于休休心口痛。 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她还在那个荒诞不经的梦里,被魇住了。只要睁开眼,什么都可以重来…… “钟霖。”她上半身趴在墙上,无力地将额头抵着手背,看着自己的脚,“他走前,有没有什么交代?” 钟霖踌躇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