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 车窗玻璃被溅得斑驳一片,视野里的景物变得模糊。 在雨声里,车厢里的安静加倍地敲打人心。 钟霖如坐针毡,余光时不时瞄向老板的脸色。等待,如同酷刑。 霍仲南的坐姿都没有变过,懒洋洋地倚在那里,如老僧入定。 钟霖没话找话:“这雨可能会下大。” 霍仲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