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她喃喃说。 “也许不是一个梦,是很多个梦。”她又补充。 今儿天气很好,蓝蓝的天际有几缕阳光,正从窗户探出头。 一室温暖。 于休休想了片刻,“我这个人可能脑细胞比普通人更活跃,常常会做些稀奇古怪的梦,会梦到一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比如唐绪宁出轨,我就是做梦做见的,我甚至梦到——和他结婚后的事。” 说到这里,她下意识望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