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的一番话让李双财如梦方醒,顿感冷汗淋漓。 “依照先生所说,俺,俺这回是做错了?错的离谱?险些闯了大祸?” 李达并不回答,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俺,俺真不是有意要拆镇虏侯的台,俺,俺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米琰那小竖子得了势,就狗眼看人低,哪里想到中间有这么多的弯弯绕。”李双财有些失魂落魄,他万想不到自己的一时意气竟险些给镇虏侯的大计带来说不清的大麻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