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金吉只觉头疼欲裂,他那一晚的确是喝酒了,也的确是喝多了,至于究竟是与谁对饮,又如何喝多的,却打死也想不起来。不过此刻他没工夫想这些细枝末节,赶紧回家报平安才是正理。在兵营里待了两日,卢金吉总感觉心理面不踏实,七上八下的。 自打出了兵营以后,卢金吉不由得暗骂李信,连轿夫也不给他叫来,难道就让他如此步行回去吗?但眼下又不是讲排场的时候,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慢慢溜达回内城。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