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走得急,有些喘。 走在路边,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耳边却一片沉寂,不知到底是他没说话,还是噪音太大,她没听见。 “喂?”她加重了些语气,进入地铁站。 “在哪?”那边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偿。 “地铁站,准备回家。”半夜怄的气还没散去,语气僵硬。 “明天开始不用搭地铁了。” 她怔了一下,也许是因为隔着重洋,她真的辨不明他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