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 司机为难了,“那到底停不停啊?” “停!”“不停!” 司机闷闷的,苦口婆心的意味,“这大凌晨的,又刚刚发生了案子,小两口还是回家再论是非吧!” 听得这话,宁至谦脸色神奇地变缓和了,在阮流筝还要坚持下车的时候,悠悠然说了句,“已经有人去了!” “什么?”她不确定他的意思。 “我说……”他见她如此关注,又臭了脸,“薛纬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