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只是冷淡地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 “你恨我?”宁守正凝视着她。 温宜淡淡的,摇头,“没力气恨了,只是不想看见你。” 彼此沉默。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窒息一般安静。 “晚安。”温宜轻轻一句。 门关上,将黑夜隔成了两个世界。 对着冰冷的门板,宁守正喃喃说了一句,“温宜,错的是我。” 周五。 宁至谦开着车,载着阮流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