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和语气,三分淘气,七分委屈,倒让阮流筝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陌生感消失了不少,薛纬霖伸出手,“阮医生,我带你一段吧。” “好吧,那谢谢你。”阮流筝没有再拒绝悦。 “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我害你车坏了,你也不会这么不方便。”薛纬霖上车后,再次道歉,表情很真诚。 “没关系,其实我也常常步行的!”她觉得他们这俩这撞车也挺有意思,别人都撞成仇,各种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