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肩背,虽比从前显得单薄,却依然那么宽阔,只是,无论是背着她回家的宁学长,还是喜欢趴在他背上的流筝,都已经不在原地了。 她脸上笑容的弧度已经延展到最大,“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走入水中,下过雨后的气温略低,水漫上脚背,还是有些凉的。 她没有停,一步一步走向更远。 直到水淹没膝盖了,她才回头,看见他还站在原处。 她努力地笑着,朝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