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酒店套房浴室中,温水从头顶洒而下, 从线条紧绷流畅的肩膀、后背和数不清的累累血痕上冲刷而过, 带出几丝淡红的血迹。 “嘶……”严峫不断吸气, 那些被碎玻璃片割出来的伤口有些还挺深,肾上腺素井喷的时候不觉得,放松下来之后就真是刺骨发疼了。 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回头一看, 只见江停走了进来, 臂弯里搭着酒店的白浴袍和医药箱。